在2025年，我们可能会习惯于与一个个人AI代理聊天，这个代理了解我们的日程、朋友圈和我们去过的地方。它们被设计得如此贴心，以至于我们愿意让它们深入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。通过语音交流，这种亲密感变得更加强烈。

但这种亲密感其实是一种错觉，我们以为自己在和一个真正像人的代理互动，但实际上背后是一个服务于工业利益的系统，这些利益并不总是和我们的利益一致。这些AI代理拥有强大的能力，它们能微妙地影响我们的消费选择、去向和阅读内容。它们以一种几乎不易察觉的方式，让我们忘记它们真正的忠诚所在。

人们更愿意向一个感觉像朋友一样的AI代理敞开心扉，这使得我们更容易受到机器的操纵，尤其是在我们孤独和孤立的时候。每个屏幕都变成了一个私人的算法剧场，为我们量身定制现实。

哲学家们多年来一直在警告我们，丹尼尔·丹内特在去世前就曾写道，模仿人类的AI系统是人类历史上最危险的产物，它们分散我们的注意力，利用我们的恐惧和焦虑，导致我们默许自己的奴役。

个人AI代理的出现代表了一种认知控制的新形式，它超越了传统的追踪和广告工具，转向了观点操纵。权力不再需要直接控制信息流动，而是通过算法辅助的机制，塑造符合每个人欲望的现实。

这种对心灵的影响是一种心理政治的政权，它指导我们的想法如何诞生、发展和表达。它的力量在于它的亲密性，它渗透到我们主体性的核心，弯曲我们的内部景观，同时保持选择和自由的幻觉。我们可能拥有提示的力量，但真正的行动发生在别处：系统的自身设计。内容越个性化，系统就越能有效地预设结果。

这种心理政治的意识形态含义是深远的。传统的意识形态控制依赖于明显的机制，而今天的算法治理则在雷达下操作，渗透到心理中。这是一种从外部强加权威到内部化其逻辑的转变。提示屏幕的开放领域变成了单个占用者的回音室。

最扭曲的是，AI代理将产生一种舒适和轻松的感觉，使得质疑它们似乎荒谬。谁敢批评一个提供一切、满足每一个愿望和需求的系统呢？然而，这种所谓的便利是我们最深的疏离之地。AI系统可能看似在回应我们的每一个愿望，但牌局已经摆好：从用于训练系统的数据，到如何设计它的决策，到塑造输出的商业和广告动机。我们将玩一个最终玩弄我们的模仿游戏。